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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1-11-8 15:01:0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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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同一时候,我从银座一个大酒馆的女招待那儿蒙受了意想不到的恩惠。尽管只是一面之交,但囿于那种恩惠,我仍然感觉到有一种被束缚住而无法动弹的忧虑和恐惧。那时,我已毋需再借助堀木的向导,而摆出一副老油子的架势来了,比如可以一个人去乘坐电车,或是去歌舞伎剧场,抑或穿着碎花布的和服光顾酒馆了。在内心深处,我依旧对人的自信心和暴力深感怀疑、恐惧和苦恼,但至少在表面上可以和其他人面对面一本正经地进行寒暄了。不,不对,尽管就我的本一性一*而言,不伴随败北的丑角式的苦笑,就无法与别人交谈,但我总算好歹逐渐磨练出了一种“伎俩”,可以忘情地与人进行张口结舌的交谈了。莫非这应归功于我为那种运动四处奔波的结果?抑或是归功于女人?或者酒一精一?但更主要得归功于经济上的窘境。无论在哪儿,我都会感到恐惧。可要是在大酒吧里被一大群醉鬼或者女招待、侍应生簇拥着,能够暂时忘却那种恐惧的话,那么,我这不断遭到追逐的心灵,不是也能获得片刻的宁静吗?我抱着这样的想法,揣上十块钱,一个人走进了银座的大酒吧里。我笑着对女招待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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